「Hey,Mark,下次休假跟我一起去玩吧?」王嘉爾染了金髮的小腦袋蹭到段宜恩的床頭,眨巴著大眼興奮地問。
「好哇。就我們倆嗎?」趴在上鋪滑手機的段宜恩回應有些漫不經心。
「還有南志永,嗯……還有其他不認識的新朋友。」他戳著自己的下巴,噘著嘴想了想。
「南志永?」段宜恩聽到這名字擰起了眉。他記得這個人,雖然與兩人隸屬於不同經紀公司,卻也有幾面之緣。他印象裡的南志永是個斯文型的男孩,帥帥的不多話,但總有股難以言明的邪氣。殊不知個性熱情外向的王嘉爾已經把他當成朋友了。
「Jackson你看這個。」段宜恩將手機湊到王嘉爾面前,螢幕顯示的是最近發生的青少年聚會發生的輪流性侵新聞,下方還羅列了其他類似案件。「和不認識的人出去不安全,休假日你想去哪我帶你去好嗎?」
王嘉爾一聽就不樂意了,扁著嘴抗議。「還有志永啊,再說去了不就變朋友嗎,Mark你太誇張了啦。」
「如果你覺得不夠熱鬧我們可以約公司前輩或是其他練習生呀,何必在這種風頭上和不認識的人出去玩呢。」從床上坐起身子,段宜恩試著勸說,王嘉爾卻一點也不領情,抱怨跟每天看到公司的練習生出去玩一點也不放鬆都看膩了,這話讓段宜恩心裡不是滋味,也有些怒意。
「每天看到我讓你覺得膩嗎?」即使知道對方沒這個意思,段宜恩還是負氣質問他。
「才不是!」王嘉爾真生氣了,憤慨的火光在眼睛淺處閃動。「你不想去就算了我自己去。」狠話烙完便轉身離開房間。
段宜恩怔了幾秒後,一拳砸在無辜的枕頭上,一把拉起被子倒頭睡覺。
直到休假日當天,兩人仍然在冷戰,雖然彼此心裡氣早消了大半,但誰也沒先開口說一句話。
王嘉爾離開宿舍前在大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的寢室,心想可惜段宜恩沒能一起來。
包廂不大,U型的沙發椅有些擁擠的坐了8個男人,中間放了一張長桌,王嘉爾禮貌的向眾人打招呼後,湊到南志永的旁邊。
「Jackson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活動的主辦恩赫哥。」南志永帶著王嘉爾坐到一位看起來約莫三十歲的男子身邊,親切地介紹兩人。
「來了大家都是朋友,今天的費用都由哥包了!」這位哥豪爽地笑道:「既然是志永的朋友肯定還是練習生,喝可樂吧。」他往杯子倒入可樂,遞給王嘉爾。
「謝謝哥!」自然地接過杯子,臉頰邊淺淺的小括弧相當可愛。
王嘉爾的活潑熱情很快的將包廂氣氛炒熱,流行歌曲一首唱過一首,小包廂裡七八人談笑高歌十分高興。隨著時間過去王嘉爾有些倦意,他坐回沙發邊喝了口飲料。
「Jackson?累就睡一下吧。」不知道是誰的聲音悠悠飄進腦海裡,王嘉爾的眼皮架打得厲害,意識也漸行漸遠……就……睡一下吧……
南志永試探性地喊了幾聲,又推了推沉沉睡去的王嘉爾,確定他真的沒反應後從口袋中掏出香菸點上。
「真有你的,三大社的練習生都能搞到。」申恩赫一把撈過陷入沉眠的王嘉爾,非常開心的和南志永搭話。最近與這個傢伙合作,玩了不少條件不錯的少男少女,但玩到練習生這還是頭一次。
「臉讚皮膚好身材棒,還是知名公司的偶像練習生,這個我要收三倍。」南志永的指尖夾著菸,不以為意的出賣別人的身體。
「那有什麼問題,拿我的包來。」他指揮一旁小弟取來公事包,將裡面白花花的鈔票盡數交給南志永。
點過數目,南志永也不忘調侃一下他的金主。「希望恩赫哥的胃口不要越來越大喔,生意很難做的。」
「開玩笑,你能找的到好貨色我還出不起價嗎?」申恩赫笑罵道,手已經不安分的在王嘉爾的臉上這揉那捏。
「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南志永收好錢袋,掐滅了菸頭,揮揮手離開包廂。
王嘉爾的處境像落在獅群裡的鹿肉,不斷散發鮮美的香氣引誘這群男人來品嘗,他被放在包廂中央的長桌上,男人們三兩下就剝去王嘉爾的衣物,有的光是看著青年細白的肌膚和流暢的肌肉線條就忍不住勃起。
禁不住慾念的幾個小弟親、舔著王嘉爾的雙頰、脖頸、胸口,大膽的將舌頭探入殘留著可樂甜味的口腔肆虐。一人對著王嘉爾的手親了幾口,用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陰莖套弄起來。
一個年紀介於申恩赫和其他小弟之間的男人,取來一個裝著各樣情趣用品的袋子,選了支大約姆指粗細的振動棒和熱感潤滑劑。「開發這些新孩子總是讓人興奮。」
助理樣子的男人在振動棒上塗抹潤滑劑後,交給申恩赫,自己則握住王嘉爾沒有任何反應的下體,淫猥地摩擦。
申恩赫手中的振動棒前端滑膩的在王嘉爾緊閉的後穴口擠壓,耐心等待他的軟化。
一名穿著褐紅色衛衣的乾瘦小弟脫了褲子,捏著王嘉爾的下顎讓他開口,將半勃的性器頂入溫潤的口腔內。
段宜恩一個人在宿舍裡心煩意亂,儘管他想做些什麼來讓自己分心,卻總會想起王嘉爾欲言又止的眼神。思量了一陣,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也好。
幸好下午王嘉爾用電話確認地點的時候他『正巧不小心』聽見,段宜恩搭計程車到達目的地,向櫃檯表示自己要進包廂找人卻被婉拒,他直覺不對勁,果斷掏錢開一間包廂。
乾瘦小弟在王嘉爾的嘴裡鼓搗一陣,原先布偶般沒有反應的人皺起眉發出幾聲低哼,接著感覺到舌頭遲鈍的動作,他先是嚇了一跳,驚訝地叫道:「他居然在吸我的老二欸,幹太騷了吧。」
「看來是上等貨,可以玩得很盡興了。」申恩赫聽到手下的反饋心底的期待感上升不少,人也有些按耐不住,被調高頻率的按摩棒在王嘉爾毫無經驗的嫩穴裡進進出出,赤裸雙腿間的水漬在藍紫色的昏暗照明下像是最解渴的甘泉,讓男人喉頭發乾。
包廂門被突然打開,只見一抹黑色身影很快地又把門給關上。「抱歉走錯了。」幾人沒遇過這種狀況,小弟們茫然地面面相覷。
「喂,你們兩個出去看一下。」申恩赫不耐煩地使喚兩個只開了褲頭的手下。被點名的兩人才提上褲子,門又被一鼓簡直要被踢破的力道踹開,剛才的黑色身影提著滅火器向包廂內噴灑,粉塵在剎那間掩蓋了眾人,舉目皆是一片灰濛,混亂中叫罵聲和痛呼聲此起彼落。
「搞什麼!人呢?」待塵埃落定,一夥人忙著拍開身上的乾粉,狼狽得不行。申恩赫發現桌上的王嘉爾不見蹤影氣得大吼。「快去找啊!人都跑了!」
段宜恩身上倒是沒沾上太多粉塵,幸好平常就喜歡穿over size的衣服,套在赤裸的王嘉爾身上很好的把重點部位全給遮住。他又扛又拖的把人塞進計程車裡,讓司機開往最近的旅館。
段宜恩將恢復了些許意識的王嘉爾推進浴室,話裡的怒意冷得嚇人。「快洗乾淨。」
過了幾分鐘浴室一點動靜也沒有,段宜恩進了浴室只見王嘉爾攤坐在地上,半闔著眼神情迷茫。男人咬了咬牙,忍不住蹲下身揪住王嘉爾的領子,大力的搖晃他。「給我清醒一點!你知道你差點就被強暴了嗎!」
「Mark?……Marky,我沒力氣,你幫幫我……」王嘉爾渙散的眼裡映著段宜恩冷若冰霜的臉孔,好像隨時都會昏睡過去。
「好啊。」段宜恩粗魯的脫去王嘉爾身上僅有的衛衣和自己的白色背心摔在一旁,轉開水龍頭,拿起噴灑出溫熱水花的蓮蓬頭,按著王嘉爾金色的腦袋瓜沖水。突然抬起王嘉爾的臉讓他猝不及防的嗆了水,異常泛紅的雙唇一打開,段宜恩就把水朝裡面灌。
王嘉爾難過的五官扭曲,段宜恩的大手扣住他因本能想要閃躲的臉。「髒死了。」
「我、我剛才沒做好嗎?」王嘉爾努力地想撥開不斷噴水的蓮蓬頭,委屈的鼻頭發酸。「Mark你為什麼生氣呢?」
「你說什麼?」段宜恩移開蓮蓬頭讓王嘉爾能好好說話。
不知道是呼吸不順還是有些害羞,王嘉爾的臉有些紅,濕淋淋的眼裡閃爍著羞赧、疑惑、期待揉成的複雜情緒。「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他是把那些人當成我了嗎?』王嘉爾的話讓段宜恩有些啼笑皆非,他拍了拍王嘉爾的臉頰,佯怒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難以聚焦的雙眼露出疑惑。「Mark呀。」
「就算是做夢也不行。」段宜恩湊近王嘉爾好看得挑不出毛病的臉蛋低語,直到碰到他微熱的鼻尖,充斥著濃烈佔有慾的眼神直直望進他的眼底。「你記清楚了,現在抱你、碰觸你的人是我,只能是我段宜恩。」
段宜恩拉著王嘉爾的手臂讓他站起來靠在牆上,那人冷得縮了縮身子。男人見狀挑起一邊的眉,把蓮蓬頭掛在一旁,調成較熱的水溫使得浴室漸漸被霧氣包圍,也使兩人稍微冷卻的體溫再次升高。
纖細修長的手和著泡沫在王嘉爾白皙柔滑的肌膚上游走,長期鍛煉的每吋肌肉都如同刻畫般優美,誘人的紅蕊點綴在充滿男性魅力的胸脯之上,段宜恩劃過乳尖的手像羽毛一樣輕,又像受到吸引似的擷住它們,用指腹撫摸。
王嘉爾佈滿氤氳水氣的眸子望向段宜恩在自己身上搧風點火的雙手,不自覺的低吟在喉間滾動,讓對方舒服的慾望支使他解開段宜恩的褲子,想握住對方同樣硬熱的陽物卻被閃躲開來。
「等不及了嗎?」段宜恩湊在他耳旁輕笑,磁性的低音搔弄著鼓膜,王嘉爾把手搭在段宜恩精實的上臂,有些發顫。
「Mark……我……」
「噓。」沒給他說完,段宜恩取下蓮蓬頭,把王嘉爾身上的泡沫沖個乾淨,從架子上取下浴巾把人稍微擦拭一下,連著浴巾把人給扔上床。
指尖追逐著未乾的水珠,沿著流暢的腹肌線條滑行,另隻手分開王嘉爾的雙腿,手指輕鬆地探入受到玩弄後變得柔軟的股穴,那人低哼幾聲,曲起膝蓋磨蹭段宜恩的腰間,如幼犬搔癢般的力道簡直能使人發狂。段宜恩惡質地摳挖著腸道,刺激敏感的前列腺,另隻手掐了一把王嘉爾結實的大腿肉,低語誘惑著他:「你知道該怎麼說。」
「Into me,
Marky. I want your cock, daddy please.」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令王嘉爾不住顫抖,嘶啞的請求掌握主導權的男人。
「You will
not be disappointed.」
火熱性器取代手指插入一片濕軟的後穴,隨著對方的動作下腹深處竄起微妙的痠脹感,王嘉爾半睜著眼,緋紅色的薄唇淺淺開闔想要男人的安慰,段宜恩卻是賭著一口氣不與他接吻。
察覺到段宜恩的有意為之,王嘉爾只得撒起嬌央求道:「Marky你親親我嘛……」
「哼,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段宜恩瞇細那雙危險的眸子,陡然加大身下貫穿的力道,撞碎那些王嘉爾試圖辯解什麼的詞句,飯店的床鋪不堪負荷的嘎吱作響。
「啊啊……Mark……」要求不被滿足的王嘉爾伸出嫩紅的舌尖一面喘息一面舔弄自己的手指,淋濕的頭髮沾黏在額角和兩頰與被情慾薰染得艷紅的眼角組成的景象撫媚又撩人,段宜恩重重地喘了口氣,翻過王嘉爾的身子讓他趴在床上,兩手從他的後方按著髖骨再次進入他。
「噢……」王嘉爾抓皺了床單,呻吟聲悶在床裡模糊不清,暴露在空調之中的肌膚一點也不冷,反而熱得像在燃燒似的。「啊、好深……嗚嗯!」
「Do you
like it?」段宜恩用燦白的虎牙咬著王嘉爾泛紅的背部肌肉,嘗試用各種角度抽插肉穴。肉壁被硬熱的性器摩擦著,進入到難以置信的深處,連尖銳的痛楚都變成足以令身體麻痺的快感,王嘉爾簡直快喘不過氣,晶瑩的淚珠從忍不住上翻露出些許眼白的眼眶滑落,唾液隨著被搖晃的身體從闔不上的唇瓣淌出。
「Yes, keep
thrusting me. 」滑膩的濁色黏液咕滋咕滋地冒著泡,從肛口溢出,濡濕兩人的胯部和床鋪。王嘉爾粗喘著,艱難地吐出淫穢的求歡話語,受到本能驅使追逐更多快樂的肉體配合段宜恩的節奏擺動腰肢,引導對方的粗碩到最令人神魂顛倒的地方,同時讓滲出液體脹疼不已的陰莖摩擦對於敏感前端略嫌粗糙的床單。「Oh, fuck...I'm
gonna cum...!!」
「Feel
good, right? Cum for me baby.」段宜恩潮濕的氣息噴灑在後頸,連頸後纖細的絨毛也因此顫慄,如激濤一般讓人窒息的快感將一切都沖得粉碎,煽情的低語彷彿帶著魔力,王嘉爾求救似的呼喊段宜恩的名字,伴隨迷亂身心的低音尖叫著迎來高潮。
猛力收縮的柔軟內部緊緊絞纏住段宜恩,狂烈的快感直竄全身,在兩人混亂的喘息間射出精液。
「哈啊……」抽搐著射完最後一股白漿,王嘉爾軟綿綿地趴倒在床上,像剛跑完馬拉松似的全身脫力雙腿發顫,媚肉卻在股間的熱源緩慢抽離時不捨地吸吮挽留。段宜恩向著被蹂躪泛紅的窄臀拍一下,舔舔唇。
「Again?」
王嘉爾悠悠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段宜恩沉靜的睡顏,心想自己正在做個好夢吧?可身體的異樣感隨著時間越發鮮明,這才發現自己在完全陌生的房間,嚇得立刻起身。
「……嘉嘉、不再睡一下嗎?」段宜恩抓了抓眼角,沒有起床的意思就在被子裡問他。
「等等、我到底怎麼了?你、我們怎麼都……」都沒穿衣服?王嘉爾想不太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好像做了個夢,夢裡的自己和Mark告白了,然後……「我們……那個了嗎?」
段宜恩抬了眼皮,似笑非笑地瞅著他。「你說呢?」
「我我我我先去洗洗!」看這沒良心的樣子像話嗎!王嘉爾惱羞成怒在心裡罵道,裸著身子一溜煙地逃進浴室。
身體洗乾淨腦袋也冷靜下來了,王嘉爾圍著浴巾出來段宜恩已經起床滑著手機。他悄然坐到床緣,汪汪大眼紅唇微噘說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見段宜恩似乎想起身,王嘉爾連忙開口:「Mark呀,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話才對。」
段宜恩精緻的臉蛋浮現驚訝的神情,雖然已經沒像先前那般氣憤了,聽見王嘉爾的道歉,餘下的不滿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再怎麼硬的脾氣也軟得一蹋糊塗。
他環抱住王嘉爾的肩膀,聲音裡也參雜歉疚。「傻瓜。我也該說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
「我們會不會不能出道了……」王嘉爾扁著嘴,憂愁的烏雲漸漸地壟罩他,他扭了扭頭往他總是縈繞著淡香的頸窩裡蹭去。
「說什麼呢?不會的。」段宜恩的手指梳理著臉頰旁燦金的短髮,溫柔地安撫他。「我可以知道昨晚包廂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懷裡的人沉默了一陣,才怯怯的回答唱了唱歌就想睡,之後就睡著了……
當時他闖進包廂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南志永,陷阱想必是他一手挖出來的。段宜恩的眼神冰冷徹骨,輕撫髮絲的動作卻依舊像在對待脆弱的珍寶般小心翼翼。
事到如今,也不捨得再責怪他了。
「別再想那些了。」稍稍鬆開手臂,骨感的手掌順著後腦的弧線滑下,王嘉爾自然地抬起臉與段宜恩對視,察覺對方投射而來毫不掩飾的愛憐讓王嘉爾心頭一窒。「別擔心那些無所謂的事情,我會一直保護你。」
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王嘉爾眼眶一熱,揚起下頷靠近段宜恩淡紅色的雙唇。這一次,他沒有閃避,如同方才的誓言,真摯地吻上王嘉爾。
是啊,有什麼比眼前的男人更重要呢?
他們不知饜足地吻著彼此,嚐遍對方的味道,直到櫃檯打來的退房電話響起,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讓我陪著你走吧,永遠。」走在街頭,王嘉爾牽住段宜恩的手,笑容燦爛得比豔陽更加奪目。
另隻手拎著幾個潮牌紙袋的段宜恩只是笑。「你這是拉著我走呀。」
「我就拉你。」王嘉爾用上臂夾住那隻被他牽住的細白手臂。「再也不放開了。」
「好。」
兩人的影子和心的距離在正午的陽光下緊密地融合在一起,想到無論未來的路是晴是雨都有彼此為伴,王嘉爾就覺得無比幸福,就夾著他的手往他懷裡轉順便偷香一口,要烙跑就被段宜恩緊緊摁住。
「不是說不放開了?嗯?」段宜恩雙手直接把人打直抱起,仰起臉凝視著背著光的面孔。王嘉爾收斂惡作劇一般的笑,捧著男人巴掌大小的臉幾近虔誠的吻住他。
「再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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